傅青桑:……
虽然没怎么懂,但囫囵听着,貌似有点道理。
傅青桑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附和地说:“你说的有点道理。”
她这么一说,另一个最先上奏的人也同样提出异议,他语气急迫道:“陛下,近两年海域总不太平,加上风暴灾害,晋南村才会如此,广安王说受损不严重,可那些家被摧毁,流散至破庙度日的百姓又如何说?我们朝廷靠百姓贡养,现在轮到百姓有难,自然也不能坐视不管。”
傅青桑:……还有人无家可归?这样听起来,感觉有点严重。
“你说的也有点道理。”她依旧如此附和,内心已然成了个跷跷板,谁说话就偏向了谁。
众臣:……
短暂的面面相觑后,最终都在等着她的决定。
傅青桑犹豫了下,一拍大腿决定了听最开始上报的那个人的,不管三七二十一,她就这么潦草决定了,想着快点结束。
然而这个话题结束,紧接着又来了下一个问题,傅青桑深吸了口,看来一时半会是下不了朝了。
事实证明她的确是的,这些人好像见奏折上递没音信,现在当场逮着她就要个结论。
无论大小事,就算是芝麻粒大小的事,都要她给个准确的答复。
比如——
“启禀陛下,城南街三日后要举办一场游湖盛会,是否批准?”
傅青桑依旧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也要来问她,但她没心情追究,只想着快点结束吧……
于是她又满不在乎地准了。
“陛下,千祥客栈要改行做酒楼,申请不日便会提交至户部,届时可要批准?”
“……准了。”
“陛下,微臣身体不适,想来旧疾发作,臣告假三日,忘陛下批准。”
“……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