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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

傅青桑淡淡点了点头,其实她也未真的把他的答案当参考,只是象征性这么问问。

瞧着对方一直都是拘谨地同自己说话,傅青桑也不再过多询问,免得更让人不适。

她在到这里时,有了一个想法,直到这一刻,她才确认要这么做。

原主后宫里的人她至今无法俘获他们的心拉近彼此距离,但她也不想再这样囚禁他们,误人光阴,淹没他们的能力和才华。

她悠悠说道:“朕今日同大臣们商议了一个缓解之策,虽不是长久之计,但短期内能应对,朝廷会拨一些银两搭建粥棚以此来解决安抚这些流民,目前缺少一个人跟随前去平武,确保这些银两落实到位,不知德君可愿前去,跟随平武知县,一同替朕把这件事办好?”

宇文德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半天不敢接话。

傅青桑挑了挑眉,想不通为什么这幅反应。

“德君可是不愿?朕不会勉……”

“不。”宇文德下意识否认道。

“陛下可说的是真的?”

“自然。”傅青桑点了点头,这时候才想起了君无戏言这句话,“有你前去,也代表了朕的脸面,或许多多少少能压住一些嚣张的乱民。”

“可后宫从无……”

傅青桑拍了拍衣袖站起身,表情傲然打断他道:“制度是死,人是活的,有些陋习可以不改,但也可以选择不遵守,好了,你还有病在身,这一趟辛苦了,朕会派人路上照料你,上了一早的朝,朕也乏了,先回宫了,圣旨随后会让李公公送来。”

宇文德激动地有些愣住在原地。

傅青桑拍了拍他的肩转身离去,到门口时,她又顿了一脚,回头留了一句话:“听说平武有一种鸟类最多,是金丝雀还是什么呢?”

宇文德愣愣接过话道:“陛下记错了,平武并无金丝雀。”

“不急,待你到了平武再书信告之朕,或许有金丝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