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青桑紧捏着衣袖,心里已然要缴械投降,她并非沉溺于这些糖衣炮弹中,而且该死,她还和他心意相通。
“你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我不会跟你回去的。”
“我可以等你,等你原谅,等你愿意。”
你死心吧——傅青桑很想脱口而出这样说道,可深知自己也是不死心的那一个。
半晌她道:“如意楼的规矩,所有生意都要先预付定金,但我今日不想收钱,你可换别的方式支付,你做还是不做?”
她目光直白而挑衅地看着他,两人眼里都有火,那温度炽热烫人,仿佛烧得周遭气氛也随之升温。
她向来不是守礼之人,宋承修没多说任何,顷刻间衔唇吻了上去。
霎时间好似漫天烟火炸开,一切千言万语,此刻都只在彼此越渐粗重和滚烫的喘息声中。傅青桑报复性地在他唇上吸咬,直到感知到他痛苦地皱眉,她心中涌上一丝愉悦的快感。
这一晚,他们克制又凶残,直到后半夜才拥眠入睡。
……
翌日的清早下过一场小雨,宋承修醒来时,身边是空的。
他惊醒垂坐起,屋内巡视了一遍,心头兀然一空,看样子,早就走了。
他起身更衣,低头时,见到了身上还烙印着昨晚某人作恶留下的罪证。
他失神兀自坐了许久,临走时,宋承修又最后扫视了一遍,当真没见到有留一封信笺。
果然是她,说走便走,上回好歹还有一封信,这回什么都没有。
五个月后。
又是一年夏日,暑气冲天,烈日高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