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今天好像有些不一样。”
此时,悠然居后院中,陈喜歪了歪脑袋,看向寒天野,“有种浪子回头的感觉。”
寒天野失笑:“这话说的,我以前是流氓啊!”
想到这人之前在舞台上占他便宜的那副德行,陈喜不由得点了点头:“还真挺像。”
寒天野不想和他继续斗嘴,连忙招呼人坐在石桌旁。
“队长,咱们好好说相声吧,以后你逗哏,我捧哏了。”
陈喜有些稀奇:“你怎么想着当捧哏了?”
“因为啊,我挺喜欢看你在台上说的。”寒天野笑了。
站在舞台上,看着陈喜在身旁口若悬河,这种感觉非常美妙,至于原因,他不愿探究,但是这并不妨碍他做出这个决定。
陈喜觉得寒天野话中有话,不过想了想,觉得可能是在说相声业务上面的事情,随即他点点头:“也好。”
想到什么,他不由得有些好笑,“你要是当捧哏的话,就不能任意发挥了。”
“那可不一定。”寒天野眯起了眼睛,“我还是挺擅长抬杠,会逮着机会发挥的。”
捧哏在舞台上说话的机会是少,但是这不意味着他们的作用小。
要知道有时候捧哏恰到好处(怼)的一句话,足可以成为经典。
想到自己之前被占那么多便宜,陈喜翻了个白眼:“那完了,早知道我就不应该跟你一起说相声。”
听到这话,寒天野哈哈大笑了起来:“我的陈大队长,现在说这话已经晚了。”
陈喜也跟着笑了,没错,现在想甩也甩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