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要睡觉,寒天野的困劲也上来了,他跟着站起身:“早饭不吃了,我想先回去睡了。”

“别呀,吃一口吧,就当陪我了,刚才说那么多话,我饿了。”陈喜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然后可怜巴巴的看向寒天野。

寒天野发现这陈喜也是越来越皮了,现在居然还会装可怜了。

想着,他伸手就掐向了陈喜的脸,嗯,肉感不错。

“行!”

“嘶!”

陈喜摸了摸被掐的脸,瞪了寒天野一眼:“答应就答应,怎么还动手动脚的?”

“我都舍命陪君子了,还不让我拿点报酬啊?”寒天野笑着往外走。

“报酬个屁!”陈喜小声骂了句,跟了上去。

话说今天屠信达过来要说法,陈喜一点也没放在心上,反正他知道屠信达在他这里碰了钉子之后,估计之后不会再来了,大不了就是在舞台上讽刺一下他做人不地道罢了。

至于说徐温远带人打过来,那是更不可能的。

如果要动手的话,那天他打徐温远的时候,那些弟子就不可能眼睁睁的在旁边看着了。

有时候嘴里吵吵说打人、教训人,其实大部分情况下只是说说而已,真要动起手,普通人还真没有这个心理素质。

对于这些相声同行,陈喜早就把他们看得透透的,所以根本不在乎。

但是他怎么也没想到,屠信达居然这么快又上门了。

陈喜和寒天野吃完了早饭,就回酒店补觉去了,一直睡到中午,又吃了午饭后,匆匆赶去了张老先生的家里,继续学习巫歌以及《九案十八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