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茶楼仔细一瞧,明显是这条街里最老最破的。甚至,都没有一个客人了。
而刚刚那个花盆,就是应该就是楼上的两人在拉扯的时候摔下来的。
“你没事吧?”莫九邪关切道。
“没事。”安木槿淡淡回答,还在望着楼上的两个人。
“你认识?”莫九邪一边说,一边把拉拉到后面,以免还有其他东西摔下来。
“不算认识,但每次经过这里,都能听到争吵声。”
“寻常人家夫妻感情的离合,不少见。你是瞧见那妇人被殴打,想打抱不平么?可是你听到了么,她不守妇德。”
虽然茶楼上的争执越吵越烈,可是整条街的人还是该干啥的干啥,已经对这件事情感不起兴趣了。
人都是好奇、喜欢看热闹的动物,但是能够这样司空见惯的,说明这样的时候发生的频率太高。
偶尔听到一两声叹息:唉……吴家那个暴汉又在虐待他内人了……
“也对,不能全听一个的一面之词。”莫九邪也正色道。
适才的话并不是因为他这个人习惯主观臆断,而是因为那花盆差点砸中安木槿,他内心不免有火气。
“你嫁到我吴家那么多年,平日里你要什么我都给了,现在茶楼的生意不好了,你都不肯为吴家做一写付出么!”
“官人,奴家不去!奴家不去啊!”
妇人被打的已经蓬头混乱,脸上和身上能看到的地方都是淤青,显然并不是被打一两天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