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今发达了,要你把欠着安侯府的还回来,你还要找各种理由推三阻四的。我也觉得你这人无趣极了。况且,我站在这,丢的可是你的人。”
说着程氏转身就走,一副替着安木槿着想的意思。
安木槿还没有什么动作,旁边的水月却着了急:“姑娘,就让她这么走了。”
水月的语气毫不客气,程氏听到后立马就停了下来。
“呦呦呦,这宸王府的丫鬟对你可真是忠心啊,恐怕是你使了媚术勾引的吧!”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我家姑娘是你能议论的么?”
程氏故意冷笑两声:“你果然跟你那个母亲一样!”
安木槿听见程氏这样说,安木槿并没有再计较,直接径直转身进如府内,临走前发生嘱咐那侍卫:“若是野狗再吠,就把府里的那只大黄放出来教训教训。”
程氏气的差点一口气没上来,而那侍卫也喜笑颜开的回到:“是!”
安木槿回到自己的屋子里,仔细想了想,今天这事是程氏欺人太甚。当然,不如说是安侯府欺人太甚。
趁着宸王君临天不在,来她这里要钱,一向是那两人不要脸的作风。
安木槿不禁为自己的母亲感到悲哀,那个女人在她的印象里没有留下多少影子,但是她总觉的母亲是个温婉的女人。嫁给那样的男人真是不值。
安木槿突然冒出一个念头,母亲的死因应该不止想像当年安侯府解释的那么简单。
她怀疑,母亲的死应该是程氏和那个人下的毒,长到这么大,她最是清楚那些宫里人用的招数。
有些毒药量用的少,无色无味,直到死后,那些大夫甚至看不出来生前有被下过药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