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辈子纪安澈没有骗他么。
顾寒洲安静地盯着床榻上熟睡的少年,拿出一把折叠刀握在手心。
锋利的刀刃在灯光下闪过凛冽寒光。
看到纪安澈,就像看到了前世的自己。不过纪安澈比他幸运多了。只有被毫无保留的爱意浇灌着长大,才能养出这样恣意飞扬的少年。
干净又漂亮的东西,格外想让他毁掉。
冷锐的刀锋隔着空气,轻抚过纪安澈的脸颊。
最后,
刀刃停驻在纪安澈心口处。
只要稍微用力,锋利的刀刃便会划破幼嫩皮肤,鲜红的血液会涌出来。
血液是最好的刺激品。
顾寒洲瞳孔放大,兴奋的恶意溢满瞳孔,浑身的血液都变得燥热沸腾。
纪安澈一无所知地躺在床榻上酣睡,一丝防备心都没有。
仿佛任人宰割的羔羊,随他任意施为。
顾寒洲眼眸蒙上晦涩,喉结滑动,最终还是没有抵抗过本能。
双手撑住床沿,他俯下身,鼻翼翕动。
缓慢悠长地在纪安澈脖颈处嗅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