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热量几乎要灼伤他。

那些见不得光的妄念,流淌进浓郁黑暗中隐匿,化成沿缝贴合的密网攥紧他的心脏,压抑潜藏的妄念快要破土而出。

床头的夜灯驱散浓郁昏暗,明亮灯光洒在耳廓。顾寒洲耳廓染上浅红。

纪安澈垂下眼眸注视少年,调笑道: “不是吧。顾小洲你怎么又害羞了。”

顾寒洲侧过头,匆忙拿起旁边的枕巾遮住泛红的脸颊。

他嗓音闷闷的,小声反驳:“没有害羞。”

“没有害羞?”

纪安澈指节抬起他下颌,戏谑道:“那你脸红什么?”

清朗月色淌进卧室,铺洒上一层银白色的银粉。

仲夏夜,窗户外面,树梢上的知了叫个不停。

顾寒洲垂下眼眸。

眼底深藏的情绪翻涌莫测。

他的心跳声,似乎比窗外的知了鸣叫声更要喧嚣。

顾寒洲:“脸红是因为运动量过大,交感神经兴奋,脸部毛细血管扩张,最终导致生理性的脸红。”

他加重嗓音,“和害羞没有关系。”

纪安澈语调轻缓,赞同点头: “是啊,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