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寒洲碰他的时候,就像全身每块皮肤都变成了痒痒肉。
但他自己去碰的时候,什么感觉都没有。
纪安澈本来想随便找个人,让那个人模仿一下顾寒洲的举动。通过设置对照组,检验一下到底是他本身的问题,还是顾寒洲的问题。
最后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他有轻微洁癖,实在接受不了除去顾寒洲以外的人的任何触碰。
等纪安澈回到急诊室的时候,顾寒洲的伤口已经包扎好了。
纪安澈坐在旁边的医疗椅上,舒了口气,“小洲,还好你受伤的是左手,不是右手。”
“右手很重要吗?”顾寒洲神色迷茫地问。
“当然重要啦。”
纪安澈谆谆教诲道:“右手可是握笔写字的手。右手受伤了,你还怎么刷数学题。”
顾寒洲低下头,默默道:“……受教了。”
从医院出来以后。
走在寂寥无人的街道上。
顾寒洲嗓音期待地问道:“哥,我们可以拍张照片吗?”
“我们认识这么久了,却连张合照都没有拍过。”
“好啊。”纪安澈笑着同意道。
顾寒洲握住少年的手,两个人亲密无间地十指紧扣。他凑过去抱住纪安澈,指尖搭在少年腰际。
“为什么要面对面抱着拍?”纪安澈迷茫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