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物只能缓解这种心理症状,不能彻底根治。
哥哥,才是他唯一的解药。
顾寒洲不知靥足地吻上少年早已经红肿的唇瓣,汲取着清甜的滋味。
纪安澈阖上眼皮,沉入黑甜梦境。
可能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纪安澈做了一个梦。
梦境中的景象都泛着虚妄的朦胧感。
梦里,那天恰好是顾寒洲的生日。
他和顾小洲正在快乐地吃生日蛋糕。
面前是插着蜡烛的生日蛋糕,烛火映照在顾寒洲脸上,气氛温馨和睦。
纪安澈举起酒杯,朗声祝贺道:“小洲,十八岁生日快乐,祝顾寒洲小朋友永远都会开心快乐!事事心想事成!”
顾寒洲眉眼漾开喜悦,“谢谢哥哥。”
“哥哥,我有个生日愿望,你能帮我实现吗?”
纪安澈斩钉截铁地宣布:“可以!只要不是违背法律的事情,我一定能办到!”
顾寒洲轻声呢喃:“今天是我的十八岁生日。”
他抬起眼眸,漆黑眼眸泛着期待的光晕,“哥哥可以作我的成年礼吗?”
纪安澈怔住,脸颊温度一点点升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