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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肚子传来疼痛感。

纪安澈只好去卫生间,让顾寒洲拿着书在原地等他。

房间内只剩下医生和顾寒洲两个人。

医生视线上下打量着顾寒洲。

从业这么多年,他还是第一次见这么奇怪的人。来心理咨询室不是为了看病,反而是为了让他去演一场戏。

医生神情疑惑不解,对顾寒洲说:“你给了我一大笔钱,只为了让我把那几句话告诉刚才那个男孩。我能问问为什么吗?”

顾寒洲眸色冷冽,“无可奉告。”

这个医生是他临时找的,只是为了让哥哥放心。

听到拒绝,医生没有生气恼火,反而嗓音平和地说:“如果你愿意对我敞开心扉,和我聊一聊你过去经历的痛苦,我可以给你提供专业的心理治疗。”

医生:“将曾经经历过的痛苦说出口这件事情即便过程很艰难,可能是常人无法忍受的痛苦。但如果一直不去治疗的话,溃烂的伤口腐烂流脓,情况只会变得更加严重。”

顾寒洲神情冷淡:“不用。”

他只会在纪安澈面前,将鲜血淋漓的伤口重新撕裂。

希望哥哥心疼他。

医生的话勾起顾寒洲的回忆。

关于前世经历过的痛苦——

血腥的尸体,残破的囚笼。

高考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