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头,是李云河。
李云河一脸愕然地望向他,伸出手好像要摸他的脑袋帮忙揉揉,可就在快要触碰到的时候及时收手,咬住自己的嘴唇。
“云河”
赵老干部决定主动出击一把,抱着恶心自己的想法说出‘云河’两个字。
比起‘云河’,他更想说‘孙子’。
李云河的眼神很闪烁,但当他看向赵镇鹤身后的唐纸时,脸色又陡然转差,冷冷地从唇边哼出一声‘走吧。’
赵镇鹤:“”
‘不行系统同志,请问真的不可以直接下药吗?我觉得这样比较简单,要不然我们折中一下,买个凶,列宁同志曾经说过,非常时期’
【】
【不行!不可以!不能够!】
系统声嘶力竭。
在赵镇鹤和系统都没有注意到的身后,唐纸小少爷单手插兜,眼神明明暗暗,在夜色钟看不分清。
他抬眼看向李云河,微微皱起眉,露出普通十八岁少年绝不会拥有的肃杀表情。
到了国外,这才能清晰地认识到华国乒乓是多么得不受世界招待。
其他国家上场的时候,场地上发欢呼声一片,掌声和口哨声齐响;可当华国上场的时候,全场如同被消音一般,喝彩声瞬间消失,一顿沉默后,几个白人开始发出‘嘘’声,逐渐所有人附和起这‘嘘’声,负能量从四面八方包围而来,把华国队伍包裹得严严实实。
赵镇鹤走在队伍的最后面,身上披着毛巾,当他经过欧洲席的时候,有个金发大汉冲出座位,对着他大声嚷嚷口齿不清的西班牙语,竖起中指大声叫唤。
几个孩子作势要用手上的水砸他,最后被保安拦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