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镇鹤:“”
赵镇鹤开着车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十一点半了,往日这个时候他已经睡了一个半小时今天今天是意外。
赵镇鹤的嘴角浮上笑容情不自禁。
他打开门——笑容凝固住了。
赵妈和赵爸翘着个二郎腿在客厅的沙发上坐着,齐刷刷地看着他,“儿子,上哪儿去了,第一次回来这么晚啊!”
“你们怎么还没有睡觉?”赵镇鹤把羽绒服脱下,“跟你们说了不能熬夜。”他避开爸妈的视线,企图把话题引开。
赵爸赵妈从小看着自家儿子长大的,一看这神情好啊,咱家儿子终于有情况了。
赵爸爸出口惊人,“是不是蹲着了?”
赵妈晃了晃腿,跟着重复,“真蹲着了?”
赵镇鹤:“”
说起这个奇怪的问题,还真是有渊源的——赵爸赵妈看着隔壁家、对楼家的孩子一个个都把女朋友往家领,羡慕得不行再看看自家的儿子——
赵镇鹤:( ̄_ ̄)
赵爸赵妈:
有女孩儿看上才怪呢,成天拿着个大茶缸走来走去的,不知道还以为是下乡检查的老干部呢比他俩活得还老年人。
于是他俩从一开始的满怀期望变成了如今的忧心忡忡,他们不抱希望地跟赵镇鹤说,“儿子要实在找不着你要不去民政局门口蹲一蹲,说不定有哪个刚离婚的看你长得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