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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释皇帝不说话,西漠使臣半句话也不敢说,只周围冰冷的气息就让他心惊不已,不一会儿额上就沁出细密的汗珠,他却不敢用手去抹。

在场大臣皆半低着头,毕恭毕敬地站着。

高座上凉薄的声音传来;“诸位爱卿怎么看。”

众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就是没人敢说话。

南杲侧头倚在位置上,把玩着手中奏折,漫不经心地开口:“我堂堂南释,竟没有一个可用之人。”

此言一出,哗啦啦跪倒一片,“皇上饶命,皇上饶命。”

南杲把奏折一扔,坐直了身子,“抖什么,朕有那么可怕么?”

无人敢说一句话,深怕一个不小心说错话丢了小命。太傅濯振海见此顶着巨大的压力开口:“皇上,老臣斗胆进言。”

“讲。”

“老臣以为,西漠国既已表明立场,还将从不外传的竹熊送与我南释,可见其心意。再则,若是两国交恶,只怕对我南释子民不利,西漠国虽是女子为尊,但其实力也不可小觑。三则若是陛下您同意交好,子民定会感恩戴德,民心更聚,我南释繁荣必将更甚其余三国。还望陛下,三思。”

南杲睁开眼,看向太傅,太傅顿时感觉压力重大,心中暗忖有没有说错哪句话。

“濯爱卿如此关心黎明百姓,是我南释之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