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需要人帮助，方才那副样子，蠢死了。”

吕七好不容易对他生出的愧疚感被这句话打散，朝他眦了眦牙，暴君就是暴君。

“胆子肥了，敢这么对朕。”

吕七瞬间想到剥皮吃肉，立马怂了，拉着他的衣摆晃来晃去，露出个狗腿的笑容来。

南杲满意，见她不痒了，这才拿起书本看起来。

吕七一时半会儿睡不着了，窝在他的怀里看着他手中的书。字体和楷书很像，但又有些不同，瞧着倒像是行楷，很多字她还是认识的。

她大概能够看出来这是一本讲国家政事的书，他对国家还是蛮上心的，这么看来他也不是完全不可能被改造。

即使再怎么残暴，心里也是装着百姓，否则按照他人对他暴君的评价，他又何必勤于政事。

南杲见怀里的小家伙没了动静，垂眸，见她盯着书本上的内容看得津津有味。

“看得懂？”

吕七下意识点头，随后反应过来她现在是只熊猫，又连忙摇头晃脑，做出活动脖子的姿态。

南杲眯眼看了她一会儿。

“朕教你。”

吕七反倒愣了一下，他脑子没问题吧？换做任何一个正常人都不会教动物认字吧，但又想，他毕竟是个暴君，而且还阴晴不定，教动物认字，也不是不可能。

再说了，她又不是真的动物，学学也无妨，日后她要在这个时空生活，也是要学习这个时空的文字的，有些字她一现代人可不会。

南杲也不给她反对的时间，指着书本上的字，指一个、念一个。他的声线偏冷，平日里说话的时候大多是没有任何感情，让人听不出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