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皋手一顿，看向他，“你知道些什么？”

牛不凡却不再言语，端起茶杯细细品了一口，“用不了多久陛下就能知道了，希望到那时，陛下还是这个答案。”

南皋皱眉，不解他意。

“时间不早了，在下有些累了，想必陛下也是，不若早些休息。”

牛不凡走后，南皋想了许久，始终不解其意，只得作罢。

看着将要燃尽的烛火，想着小家伙该睡着了。

果不其然，吕七已经酣睡。

吕七砸吧砸吧嘴，感觉肚子又饿了，她揉揉眼睛，最后还是饿得有些难受。睡眼朦胧地打了个哈欠，周围一片漆黑，只余下通往她的专属“茅房”留有些许烛火。

走到平时放吃的地方，发现已经空了，吕七欲哭无泪。

“你在做什么？”

吕七瞬间炸毛，转身时突然发现这是南杲的声音，因为记不住人脸，她平时都是依靠声音、穿着打扮以及动作习惯来分辨人。

南杲手一挥，殿内顿时亮堂起来。还没回答，吕七的肚子已经不争气地叫起来。

南杲看了看她，唇角勾起笑来，吕七理不直气还壮地在纸上写，“都怪那些菜没油水，害我没多久就饿了。”

南杲弯腰弹了下她的额头，“吃得多就罢了，现在还怪起菜没油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