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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是磨着南皋给她写了白头吟的谱子,一遍又一遍的练习,手都磨肿了也不管不顾。

南皋虽不喜,但她如此坚持,他也不再阻止,只让牛不凡做了好些药膏,每晚给她涂抹。

吕七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如此执着于“白头吟”,也许是因为这首曲子过于凄美,又或许是那日的南皋太过悲伤。

不过不管原因是什么,吕七总算能够完整的把一首曲子弹奏完。

吕七从前学过画画,国画对于她来说不过是又学习了一种绘画技能罢了,倒也不难,最让她头疼的是围棋。

对于一个五子棋都不愿意多动动脑筋的人来说,简直就是惨不忍睹。

吕七拿着白子,抓耳挠腮,绞尽脑汁地想着下一步该往哪里下。别怀疑,她那么努力都是因为对面漫不经心的男人卑劣地用肉来威胁她。

“不必如此紧张,慢慢想,朕会手下留情。”南皋撑着脑袋,另一只手把玩着她长长的发辫。

自从她变成人后总是喜欢扎着两个长长的辫子,南皋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中解锁了这项好玩的技能,时常不分场合不分时间地拿起来玩弄一番。

吕七抬头看了他一眼,实在是不能理解头发有什么好玩的,难道是因为他的头发不好玩?吕七看了眼他一丝不苟盘起来的头发,有点明白为什么他不玩自己的头发了。

左想右想,吕七气馁地丢了棋子,“不下了不下了,你这么厉害我哪里能赢。”

她觉得南皋可能是觉得她太能吃了怕她把他给吃穷了才想出来的这个办法不让她吃肉,吕七现在有点后悔自己当时为什么要答应他。

南皋说若是她能够赢他,想吃什么肉随便吃,吕七本不会同意,但他用许多肉菜的名字勾着她,那描述吕七光是听着就流口水。

再加上他说过自己会手下留情,她赢的机会很大,于是她就鬼使神差地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