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七垂头丧气地“哦”了声,慢吞吞地挪到床边,在他身旁躺下,没了动静。
按理说南杲不用穿那个在他眼中愚蠢的睡衣,应该高兴才是,可他脑子里总是回旋着她有气无力地“哦”,就像是魔障了一般。
他猛地坐起来,吓了吕七一跳,“你做什么?”
南杲不语,拿过睡衣,语气僵硬地问:“怎么穿?”
吕七惊讶,随后高高兴兴地教他,心里面暗搓搓地想着,变成人就是好啊,瞧瞧南杲现在,不也还是被她征服了么。
这段时间吕七发现南杲对她比以前还要好,要什么给什么,有种撒个娇整个世界都是她的错觉,她蜜汁自信都是因为南杲已经拜倒在自己的魅力之下。
南杲堂而皇之地把衣服脱了,吕七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他,半点都没觉得羞涩,甚至就连南杲都已经习以为常。
南杲高大的身子穿上大黑狼睡衣,与他平日给人的冰冷有些违和,萌萌的,吕七把狼帽子给他戴上,是那种冷萌冷萌的感觉。
她捂着嘴巴不敢相信,这人还会有这样的一面,围着他转圈圈,直呼好看。
南杲扯过她,十分不自然,“好了,睡觉。”在帽子遮掩下,一双耳朵开始烧红。
吕七窝在他怀里,不安分地戳了戳他,“以后就穿着这个睡觉好不好,你穿着多可爱啊。”
南杲不理她,她就反复说,磨得南杲半点脾气也没了,“答应你就是了,睡觉。”于是她美滋滋地往他怀里缩了缩。
近日,朝廷出了一件大事,太傅濯振海协同汾州知府袁文昌勾结,谎报灾情从中赚取暴利,并且克扣百姓粮食,引起灾民怨恨。南杲大怒,当场下了一道圣旨,凡是参与这件事的,不论是谁,一律严惩不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