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不给朕礼物,就,就你没给,你还,给安怀彦手环,朕,没有。”南皋不高兴地控诉。
原来是为了这个不高兴,还真是个幼稚鬼,“那可不是我要给的,是他自己抢去的。”
死都不会说她是被安怀彦的美□□惑,稀里糊涂就给了人,丢脸死了。
南皋皱了下眉,似乎是在理解这句话的意思,“不管,朕的礼物,必须给,否则,我,我就……”
吕七咽了下口水,深怕他说一句剥皮吃肉,“就,就怎样?”
南皋眼中浮现不解,要怎么样呢?
吕七盯着他澄澈的眸子,下一瞬,男人俯身,两片凉薄的唇瓣盖上她的,她的脑袋立马当机。
须臾,吕七推开他脑袋,愤怒,“你,你个登徒子,居然轻薄我。”打死她都想不到南皋居然用这种方法来惩罚她。
气得她锤了他好几下,突然间重量袭来,身上的南皋一动不动,“喂,你干嘛,快起来,重死我了。”
“不是吧,你该不会睡了吧,别啊,先把我放开啊,醒醒。”
叫了半天也没反应,等她使出吃奶的力才把人推开时,才第一回真正体验到男女力量上的差异。
看着睡倒在床上不省人事的南皋,她狠狠踹了几脚,“叫你登徒子,叫你耍流氓,你以为本姑娘是吃素的么,我踹死你我。”
等她解气了使劲擦嘴巴,气死她了,她的初吻啊。虽然她对男女之事不是看得很重要,可她毕竟是女孩子,无缘无故被人轻薄还是很不爽。
吕七转身,没理会趴在床上的人,刚出了门,就瞧见刘吉松菊花一样灿烂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