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吗?朕倒是不知道竹熊也会过生辰。”
吕七心中一紧,糟糕,一不小心说错话了,“那个,我说的是普通人家都是这么过的。”
见他不说话,只是盯着她看,那目光好似早就把她看透了一样,冰冷而犀利,她开始慌了。这才想起来他是帝王,而不是普通的人家。
她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去拿碗,“那个,要不别吃了。”
还没碰到,一双手先她一步拿起碗。
继续吃。
吕七笑了一下,拿起旁边的蛋羹。
“你尝尝蛋羹,这可是我最拿手的。”吕七不会做饭,蛋羹对她来说是最简单的。
南皋一顿,看着伸过来的勺子,最终还是吃下去。
“怎么样?”
“尚可。”
“哦。”吕七十分冷淡地把蛋羹挪到自己面前,挖了大大一勺放进嘴里。
“你做什么?”
吕七抬头,一脸严肃:“吃蛋。”
南皋:“……”
吕七:“你那是什么表情啊?你不喜欢还不能我自己吃?”
南皋夺回,“既然是给朕的,怎么处置由朕说了算。”
“还有,朕没说不喜欢。”
吕七噘嘴,“你自己说的尚可,看我做什么,尚可不就是不喜欢但又不好说出来嘛,我懂。”
南皋扶额,“谁教的你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吕七无辜地看向他,眨巴眼,“你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