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两人实在是没话说,聊了会儿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见她时不时偷瞄南杲,于是她大大方方的让她看,自己拿出小本本乖乖练字。
濯雯见事情失败,但好歹能留下来,也就忍了,反正药只对男子有效,没人会发现。
见吕七在练字,一点都不太想搭理她的样子,于是努力找话题,“哎呀,妹妹这里写得不够好,应该更坚毅些才好,还有这里,应当短一些才显得娟秀好看,女孩子嘛,字如其人,这可是个大讲究。姐姐不才,在这方面多少有些见解,妹妹若是不嫌弃,姐姐就教教你吧。”
她故意把声音提高,巴不得南杲听到。
吕七无语地扯了下嘴角,姐妹,你戏是不是太多了点,算了,这个妹子不适合南杲。
吕七在心里把她pass掉,南杲却是忍无可忍,“不愧是京师才艺双全的才女。”
濯雯大喜,有戏。
还没来得及说话,南杲又接了一句,“朕的人如何,还轮不到一个罪臣之女来置喙,滚下去!”
濯雯惨白着一张脸,知道再不下去只怕讨不了好,于是期期艾艾地走了。
吕七心里啧了声,如此暴力,哪个女孩子敢嫁给他,正感叹着,忽然觉得自己身上好热,浑身说不出来的不舒服。
“南杲,我难受。”
一开口自己都被吓到了,这娇媚骚气的声音是她??
南杲见她面色潮红,布满了不正常的红晕,浑身也发烫。
目光一沉,看了一眼已经空了的银耳羹,大意了。
药效来得很快,吕七很快就昏昏沉沉起来。浑身难受得要命,不由自主扯着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