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疑惑,他只道没事,带着人离开了。
到了晚上,药浴已经备好,特意在浴房放了一个能容两三个人的浴桶。
吕七穿着薄薄的亵衣亵裤进来,南杲在试水温,宫人被遣散,只有刘吉松和萍儿在门口侯着,浴房只剩下他们两人。
“准备好了么?”
吕七看到他还是有些不自然,但子母毒的厉害之处他已经和她说过,也说了泡药浴会很痛,让她有个心里准备。
奈何即便是这样,下水的一瞬间,铺天盖地的疼痛还是让她忍不住喊叫出来,直接起身要出去。
南杲吓到了,再顾不得什么,直接进到水里,把人抱着沉入水中。
南杲百毒不侵,然进来时还是有密密麻麻的小刺痛,全身都是麻麻的。
多大的疼痛都能忍住,唯独麻让人难以招架,全身上下埋在水里的地方没有一处不是像被万蚁噬心般,难以忍受。
吕七挣扎不开,拿手推他、打他都没用,南杲抱着她的头,把人紧紧箍在怀里,“乖,再忍忍,很快就好了。”
吕七哭喊着不要,满脸都是泪水,从出生以来从没这么痛过。
她痛得难以控制,南杲又何尝好过?
不仅要忍受铺天盖地的刺痛和麻感,还要按住她不让她起身,没多久额头上都是汗水。
吕七再也忍不住,张口在他肩膀上狠狠地咬住,她咬得狠,没一会就流血了。
过了不知多久,嘴巴都酸了,于是放开他继续哭喊,没好全的嗓子又坏了。
南杲心疼极了,低头把她的哭喊都咽在嘴里,自己承受更大的痛楚。
牛不凡在自己的寝宫内打坐,似察觉到什么一般往乾清宫的方向看了一眼,叹了口气,说了句孽缘,复闭了眼睛。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直到药性褪去,吕七终于精力耗尽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