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吕七包成个粽子的右手,南杲脸拉下来,“怎么伺候的,伤成这样,太医呢,还不去请。”
宫人还没说话吕七连忙拉住他,“看过了看过了,这不太医包扎的嘛。”
银杏和萍儿一脸问号,太医什么时候来过了,她们怎么不知道?
南杲盯着她,又看了看粽子一样的手,一边拉过她的手准备重新包扎,“你确定是太医包扎的?”太医院的太医再不济也不会把手掌包成个拳头。
吕七有些心虚,把手抽回来,“这不,不透风,不透水,多好,你说是吧?”
南杲不说话,吕七心虚,害怕被识破,谁料南杲只说了一句,“往后不要再做吃的,御膳房的事被你做了,留他们有何用。”
吕七:“哦。”咱啥也不敢说,啥也不敢问。
银杏:感觉看到了一把好大的恩爱。
萍儿:陛下这么快就移情别恋了。
众人:陛下好不对劲。
太医很快熬了药端上来,南杲接过来凑到吕七嘴边,还没喝就闻到一股难以言喻的味道。
吕七:“我是手受伤,不用喝药吧?”
南杲:“双管齐下,见效快。”
这下子吕七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僵笑了几下,“我能不喝吗?看起来好苦啊,我不喝药也好得快的,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