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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委屈又急躁,却被压着起不来。

窦惊澜:“那好。”

江汜抬起朦胧的泪眼,他神志已经不太清楚了,信息素的味道让他只能发出微弱的一声“嗯?”。

窦惊澜拉开自己的衣领,伸手过来,用指节蹭掉江汜即将落下来的一滴泪,声音低沉,像是拿着解救眼前这个哭包的稻草。

“只能咬一口。”

江汜被困在窦惊澜怀里。

刚才他扼住自己的手,险些把自己的手掌掐破,被窦惊澜用这种亲密的姿势镇压。

这样他下意识想用疼痛保持清醒的动作就会被窦惊澜很快察觉,方便阻止。

这个味道太让人舒服了。

江汜控制不住自己的动作。

明明是个alha,为什么信息素却让人镇静而又熨帖……

他额头在帅哥的肩上蹭了一下,手穿过对方腋下,被对方扣在怀里。

因为近距离的接触,他能感觉到自己的狂躁症状在慢慢减淡。

他最后一丝神志在说,不可以,就算是alha,咬腺体也太过亲密了,只有情侣才能做这种事。

这味道太香了,以至于这个念头只是略微露出个头,就被对方的信息素啃噬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