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惊澜手里被塞进来一个手机,碰到江汜被冻得通红的手,像是碰到一节冰柱。
“怎么这么凉?”
窦惊澜收起手机,另一只手去抓他的手,用自己的手掌把他的手包裹住,咬肌都收紧了,脸色沉下来:“你下面穿的什么?就一条裤子?”
江汜看他一副要发火的架势,甩手就要溜,可惜预发情时期比较虚,被窦惊澜扼住手腕拉回来,在手心里塞了张暖贴。
窦惊澜穿一身黑,冲锋衣和运动裤,从里面拿出来一张粉红色暖贴……还挺萌的。
江汜开开心心从包里拿出来一个小盒子进了医务室,窦惊澜坐在门前凳子上等他,看着自己的手,半晌掀起唇角。
他笑完又敛起眼睫。
墙角那个目瞪口呆的alha没有收敛自己的信息素,都飘到这边来了。
医生是个已婚的男性oga,五十多岁,慈祥亲切,戴一副老花镜,有种让人信服的气质,见他进来笑眯眯道:“哟,小江汜来了。”
江汜笑了笑,把小盒子放在桌子上,握紧另一只手里的暖贴,手心传来的温度让他舒适:“医生,您就别开我玩笑了,失忆还预发情,我太惨了。”
男性oga看起来很适应他送礼物的套路,示意他放在旁边:“失忆了还记得给我带礼物,家教真好。”
江汜蹙了蹙眉。
他似乎很不喜欢家教这个词,刚才听到这句,有些没来由的排斥。
“嗯?焦糖布丁,”医生小小地惊喜了一下,“失忆了还记得我喜欢吃什么吗?”
江汜噙着笑摇摇头,实话实说:“不记得了,随手拿的,您要是喜欢就最好了。”
他记不得这人是谁,但潜意识告诉他来见人要带礼物,所以提前买了点甜的过来,没想到歪打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