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裤子的时候图方便,他套上才反应过来,窦惊澜说过不能穿这么少,于是又脱了穿了条绒裤,才又穿上外裤。
门口传来敲门声,江汜穿戴整齐去开门,捂着额头去开门:“哲狗?”
说出来却像蚊子嘟囔。
开门却发现是窦惊澜。
对方的身影背对月亮,清冷又平稳的声音像个美好的梦境:“没带钥匙,你……”
江汜一把栽进他怀里。
好香。
他迷迷糊糊蹭了一下那人凉凉的冲锋衣布料。
校医院病房。
陆子川靠着墙刷手机;曲迎哲上下左右四处乱看,显得有些焦躁;窦惊澜坐在床边垂着头,视线落点不知道在哪里。
江汜挨了一针,现在在打点滴,唇色苍白,眉峰紧皱着。
医生刚才来过了,抽了江汜的血拿去化验。
他的预发情相较他人有些过分难熬,现在依然没醒。
刚才江汜晕在宿舍门门口,窦惊澜背着他下楼,碰见从对面楼赶过来的陆子川和曲迎哲。几个人就这么撞上了。
陆子川是个beta,对信息素不敏感,理解不了曲迎哲的烦躁,古怪地看了他一眼:“你干嘛呢?多动症?”
曲迎哲牙根痒痒,微信啪啪打字:“你闻不到当然不觉得!窦惊澜那个味道真的刺鼻子,我待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