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屋子都是这个味道,好舒服。
江汜懒洋洋地朝自己的懒人沙发上蹭了蹭,歪在上面揉了揉眼:“搞得我好困。”
信息素散发源非但没有道歉的意思,反而走得更近了,伸手过来摸了摸江汜的头发:“那就睡会儿吧。”
江汜迷迷糊糊地冲他笑:“豆包现在变成香薰包了……”
窦惊澜提起嘴角。
等他关上阳台的门转身,靠着落地窗的玻璃缓缓坐下来,江汜已经熟睡。
这睡颜他最近看过很多次。江汜睡眠很好,alha的身体为发情期做准备,困倦是常事,而且睡得很死。
起来又是精神百倍。
窦惊澜摸了摸江汜的发顶,后者从喉咙底发出一声含糊的咕哝,下意识蹭了蹭他。
那张柔软的唇因为气流进出而略微开合,看起来柔润,像带着温度的粉色暖玉。
按上去是什么感觉?
窦惊澜脑子里只是略微过了一下,手反射性前伸,已经快要接触到对方的脸。
他的手在半空中停滞,被自己强制拔了回来。他刚刚洗过手,来摸了一下阳台门,所以手很脏,这逻辑没有问题。手脏,所以……不能摸他。
窦惊澜收回手,把贴片又贴了回去。
手不听话可不是一个匹配度吸引能概括的。
窦惊澜看着自己的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