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汜头一次听见他这样的语气,就像……就像是想推拒,但眼前的东西太可爱,他没法做出决定一样。
“别咬着我。”
江汜红着脸松开他的下唇。
“我去给你拿杯水。”
窦惊澜揉了揉他的头发,又问:“嗓子痛吗。”
江汜呆呆地点了点头,目光半天没能从窦惊澜被自己咬得殷红的唇上移开。等到窦惊澜从这两排座位间站起来,转身,他才闪电般捂住了自己的嘴。
我靠,怎么会这样,搞的自己像个流氓!
明明、明明是豆包先亲的自己!
alha猛地把头埋进自己膝盖,啪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脸颊。
江汜你停一停!那是豆包!你的好舍友!人家把你当兄弟你却像亲oga一样追着亲!像话吗!
窦惊澜拿水和营养剂回来,同样拿来的还有抑制贴片和毛巾。
“手给我。”
江汜停下丰富的内心戏,乖乖伸手,窦惊澜就用毛巾擦了擦他的手。
江汜看着自己泛白的骨指想,确实该擦擦,抓过陈墨的头发。
晦气。
“低头。”
江汜低下头,乖乖地被窦惊澜在后颈上贴上新的抑制贴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