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汜刚出了一身汗,总想把卫衣袖子捋上去,他也那么做了。
于是那痕迹更加明显。
窦惊澜伸手上去摩挲,手下的皮肤立刻颤抖一下。
江汜轻嘶一声:“疼。”
窦惊澜的手指并不暖,相反有些凉。
他们就这么站着。
江汜刚刚满身大汗,现在站在冰冷的大楼阴影里,感到从手指尖沿骨传导的冰冷。
窦惊澜专注的神色非但没有放软,反而就那么抓着他,略微眯起眼,看起来更加危险:“所以,你刚才在藏什么?”
这样躲躲藏藏,总会让他想起之前的江汜。
那个见他就绕道走的人。
江汜的笑容停滞一瞬:“没藏什么啊,今天穿的牛仔裤有点硌,刚才就去挠一下。”
窦惊澜确信自己没有眼花。
他看到江汜收起了什么东西,但颜色和他浆蓝的牛仔裤很接近。
窦惊澜沉默两秒,突然问:“哪里硌。”
江汜:“嗯?问这干嘛,你还要帮我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