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红枣味的oga原来叫秦久。
江汜愣怔地看着窦惊澜近在咫尺的侧脸,思绪飘忽。
两个oga啊,那被豆包一刺就会走了。
不过,原来靠近看……豆包这么帅的吗?
他知道自己脸盲,之前刷到图楼的时候对楼里的图也没什么太大感觉,只是想,啊,挺好看的,然后滑下去,存窦惊澜的图也是因为是自己认识的人。
可近距离看人完全不一样……
天生的外貌优势被距离无限放大,窦惊澜清晰深刻的下半截脸部轮廓线就这么放在江汜眼前,像一件雕刻完美、温热的石像。
现在,弧度完美的石像紧抿的唇角因为深陷而凸显。
江汜的视线被那点弧度硬直的凹陷吸引,半天没能挪开。
同时,两个oga的脚步也没有停下,走得更近了些。
窦惊澜骤然转头,把他们吓了一跳。
“啊,窦、窦……”
舒意被吓得不轻,看清阴影里的情形,整个人都呆滞住,反射性去抓秦久的手腕,话都说不清楚:“打、打扰……”
高个子的alha把怀里的人抵在墙角,怀里的那个动也不动,只露出一点栗色的毛茸茸的发顶。
那个“oga”手也抓着窦惊澜的衣领,手指节泛着温润的颜色,很乖。
他们的姿势太过亲密,是窦惊澜稍微低头就可以亲到人的程度,暧昧得路过的两个oga都不好意思地红脸。
他们、他们好像坏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