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金色头发的曲迎哲自尊被挑战,拎着江汜的领子闹:“怎么跟妈妈说话的?”
江汜被他晃得来劲儿,停下脚步和他演:“可我只是个香香的oga罢了,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曲迎哲上上下下打量他:“oga?什么味儿啊,让爸爸闻一下——”
说着要装模作样要去闻他脖子。
还没凑到近前,一股更强烈的信息素味道接近,熟悉但刺痛的信息素味道逼得曲迎哲自动松开手,倒退两步。
窦惊澜去而复返,问:“嗯?什么oga?”
江汜被他这一句问话问得手心发汗。
……这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起前两天那个玩笑。
窦惊澜说江汜是他的oga那个玩笑。
“没,”江汜回答得不太自然,“我俩开玩笑呢。”
曲迎哲如站针毡,对窦惊澜的信息素心理阴影很大,打个哈哈要溜:“你们聊,你们聊,我找川子去。”
窦惊澜礼貌地点点头,侧身让曲迎哲过去。
曲迎哲临走前还在挤眉弄眼,可惜他媚眼抛给瞎子看,窦惊澜一过来,江汜就变成一块木头,头都不抬。
江汜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明明他是好心,也没做什么坏事,可现在一想到和自己说话的人是豆包,就有点犯怂,落下风。
本来想说的话也说不出来,连看都不敢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