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汜偏头笑了笑,这时他们刚好到酒店门口,于是江汜放开他,兴味道:“啤酒给我。”
窦惊澜垂着眼眸看他:“不要再开了,回去再喝。”
江汜也不闹,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笑:“让我喝一罐嘛,豆包。”
窦惊澜:“你没醉是不会这么说话的。”
江汜幅度很小地摇摇头,慢吞吞地说:“我没醉也这么说话。”
窦惊澜笑。
他难得有这么明显的笑意,眼眸整个弯起,尾睫像上挑的弯月,侧脸在酒店门透出来的光里看得到柔软的绒毛。
江汜抬起手。
窦惊澜以为他要拿什么东西,拒绝道:“不要再拿啤酒了,我不会给你第二罐。”
江汜看着他笑,手离他的脸越来越近。
温热干燥的手心在窦惊澜脸侧抚了抚,他指节分明的手指触到窦惊澜的耳垂。
窦惊澜被他摸得愣住,好一会儿才开口问:“怎么了?”
他语气在这温和的春夜里尤为和缓,像哄着谁,江汜一边想,不要这样和我说话,一边想,你多说两句吧。
而他的手没有放下去。
不过还好,大脑虽然有点慢,但还是听话的。江汜笑眯眯地回答:“多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