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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我摸哪里,告诉我。”

他第一次发现,喉结也可以很脆弱,现在就这样毫不设防地躺在这里,想要掌控对方的念头像是野火遇风,飞快地烧着。

江汜蜷起身体笑:“好痒,还是算了……”

他腿随着动作收起,整个侧过去。

窦惊澜收回手,去拆江汜的皮带。

江汜维持着蜷着的样子,一只手臂垫着脑袋,发出轻微的鼾声,被窦惊澜推醒:“去刷牙再睡。”

江汜揉着眼睛,清醒了点:“……嗯。”

他站起来,没骨头似的晃了一下,窦惊澜在旁边看着,伸手扶了他一下:“能站稳吗?”

江汜背部被他手撑着,才意识到自己没穿衣服,乐了:“什么时候把我衣服都扒了,豆包,咱俩进展挺快啊?”

他一清醒,那点随意洒脱的味道就来了。窦惊澜顺着他说:“嗯,已经快到你栽过来让我摸了。”

他说的是事实,江汜却把这当成了个笑话。

江汜摇摇头笑:“我……我牙膏在哪。”

他蹲在地上,对着自己打开的行李箱翻了半天,里面一片凌乱,看得出是着急把所有东西向里塞,没收拾。

窦惊澜过来,在他翻了好几遍一无所获的地方拿出一管牙膏。

江汜又开始迷糊,酒劲儿一股一股地涌上来:“你是我的哆啦a梦吗?”

窦惊澜心情很好,他问什么就答什么:“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