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惊澜抱着那束花跟在江汜后面,直到左绕右绕,停在一辆摩托面前。
摩托流线型喷薄的机身给人视觉的张扬享受,改装的双轮给人力量感,向所有见到它的人昭示,这是只难以驯服的怪物。
江汜把头盔递给窦惊澜。
他心情很好,眼神很亮,藏着蠢蠢欲动的什么东西,笑着说:“豆包,我带你兜风吧,兜完风我们再去动物园,好不好?”
窦惊澜什么时候拒绝过他认真提出的请求?
“好。”
江汜跨上摩托,他穿的白t,脊柱在衣物的包裹下显得挺拔。
让人想顺着他的骨节往下,抚摸他的后背,接着向下收手,握住他精悍的窄腰,将他整个圈进怀里。
窦惊澜花了足足五秒才移开自己的视线,把花卡在车座后一个地方。他呼出的热气就喷在江汜的后颈,很靠近腺体。
江汜觉得有些痒,但忍住了没动。
“江汜,这一趟下去花可能就被吹没了。”
江汜发动引擎,并不在意,无声地笑了一下,心想。
这有什么,吹没了就再给你剪。
他洒脱地想。
人都要栽了,还在乎什么花?
紧接着,一双温热的手臂圈住他的腰,手臂的主人笑着说:“我第一次坐别人的摩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