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汜和他待在一起，也没听到什么旁观的议论，论坛里因为长相好看，他甚至受到了一定程度的追捧。

直到刚才。

直到刚才这个举止轻浮的富二代叫嚷着说窦惊澜有病，窦惊澜却半个字也反驳不出来，只能原地站着，甚至这个oga如果过来逼问，他只能退后。

他一丁点儿理由都没占。

江汜想象不到他之前还听到过多少类似的言论。

alha普遍在成年后信息素的味道会变得明显，而有些alha成年在之前，早一点的甚至十六岁，就可以被人闻到特别的味道。

信息素本应该是个……让人感到高兴的事。

人们被赋予来自大自然的香气，会对一个味道产生单独的偏爱，如果拥有那个味道的alhaoga同样没有坠入恋情，他们会给这种情况下的两个人起一个好听的名字，譬如天作之合，天生一对。

信息素给大多数人带来的印象是让人惊喜的爱恋，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碰到自己喜欢的味道。

可带给窦惊澜的只有……

排斥、敌对。

和厌恶。

没人喜欢他的味道；oga和alha会被他的信息素刺激，会下意识远离；他出门会被安排在全是beta的地方；他的朋友只有一个beta；他现在被应激的oga指着鼻子骂，只能默默接受，然后跟自己说，他没事。

对别人来说是福禄，对他来说……

更近乎于诅咒。

oga依然在说，已经问到了姿势的问题。

江汜脸色铁青，一掌把他推进了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