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汜微微瞪大了眼眸。
他像一只受惊的尖耳朵缅因猫一样,缩起爪子略微后仰,靠在座椅里,无措地问:“怎么了?”
窦惊澜稍微垂头,脸抵在他的膝盖上:“你坐。”
“我只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江汜,你太好了。
你让我……喜欢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他声音头一次这么艰涩,呼出的热气沿着江汜的裤管向下,让坐着的人整个小腿都略微发麻。
江汜手心一烫,是被他轻轻握住了。
窦惊澜自从说完那一句,就又陷入沉默中。
江汜对人的情绪十分敏感,他虽然不知道自己哪来的这个天赋技能,但现在能感觉到窦惊澜轻轻握着他的手里……
好像藏着火山一样,让他心惊。
难以言喻的情绪都要透过皮肤烫到他了。
江汜突然说:“你为什么不抬头看我?”
窦惊澜停顿了一会儿,说:“怕吓到你。”
怕我浓烈的情绪会吓到你。
江汜:“我碰见窦米的时候很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