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悔对自己的态度和之前完全不同,简直像……像被抽走了之前的记忆,对待一个熟络的……普通同学。
郑悔问:“什么意思?我怎么了吗?”
江汜忙道:“啊,没有,看你气色好了很多,所以关心一下。”
郑悔点头:“谢谢,要买什么?”
窦惊澜还没等他说完,垂眸看向透明的玻璃柜台,指向其中一个牌子:“003,一打。”
江汜发问的动作被他直截了当的回答打断了,不仅是直接的语气,更震惊于购买物品的数量。
他瞪着眼睛看郑悔瞄了一眼里面,顺着一排指过去:“还有冰点、透薄、sk和touch。”
“冰点两盒。”窦惊澜像在菜市场挑菜要买多少斤肉一样随意地指了指,和老板说,“透薄一盒……两盒吧,够了。”
江汜茫然地抓着窦惊澜的手腕,耳根在他没意识到的地方烧得他踩在地上的力道都变重了:“要……要这么多吗?”
“老板”为了多卖点,甚至学会了抢答:“嗯,如果是发情期,这些算正常数量,如果可以我建议再常备一些,窦惊澜和你都是身体素质很好的alha,你们的发情期会比别人长几天也说不定……哦对了,润滑要吗。”
窦惊澜接着说:“有什么?”
郑悔接着说了一溜牌子,窦惊澜再次重复了刚才的步骤,问,买,拿走。
江汜看着他拿着1l装的ky像拿着平时逛超市买的洗发水,而且是两瓶,想再次重复刚才的问题。
要……要这么多吗???!!!
像是超市采购一样提着一个大塑料袋,里面塞满了卫生用品的感觉实在难以言喻,何况卖给自己东西的人曾经还是自己的情敌。
而且……说一打就真的是一打,十二盒,江汜向袋子里瞄了一眼,三片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