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很轻松的、没有负担的笑容,似乎还有点揶揄。
舒意思维停顿,原来他们在一起了,那那天他们在路上碰见的……
他想起那天在两栋楼的夹缝,被窦惊澜抱在怀里的人。
那个人和江汜一样栗色的头发。
都这么明显了,他竟然现在才发现。
舒意难免有些失落,刚要转回身。
窦惊澜正在和江汜说话。
他总觉得被什么人注视着,抬头和舒意眼神相撞。
那眼神并没什么情绪,与此同时,窦惊澜的笑容立刻消失不见,眼神带上冷漠的审视。
像一条冰冷的蛇,吐了吐信。
alha本能对伴侣的保护欲让直面他眼神的舒意仿佛大脑被冲击,冷汗霎时争先恐后地往外冒。
舒意匆忙转身,重新拿起笔,想在手里的笔记本上写字,手却抖个不停。
去而复返的秦久看着他难看的脸色,关切道:“怎么了小意,哪里不舒服吗?”
舒意苍白着脸摇头。
江汜还在问窦惊澜为什么不去第一排,结果窦惊澜突然转开视线,直挺挺朝前排看去。
江汜顺着他的目光往前看:“嗯?怎么了?”
窦惊澜收回视线,摇头道:“没什么,看到了一只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