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汜在黑暗里听到自己咚咚作响的心跳,伸手去摸周围有没有东西可以拿来防身。
窦惊澜制止了他,把一个金属棒球棍塞进他手里。
红毛alha似乎很清楚这里没有人,中气十足地威胁道:“人呢!都给老子滚出来!躲到哪里了!江汜,我已经闻见你身上的酒味儿了!”
江汜皱眉,谨慎地调整姿势,双手紧握棍尾,上抬双臂,在门边举起棒球棍。
他没说过自己叫什么,这个红头发的alha一开始就认识他。
他们不是偶尔看到一个长得帅的就来找兼职。
同时,窦惊澜找到了另一个利器。
那是跳远用的已经劈裂的栏杆,堆在了杂物间角落,顶端尖锐。如果木屑扎进身体,不死也得去半条命。
红发alha又打开了一个门,仍然一无所获,暴躁得想让人都听见自己叫嚷了些什么:“滚出来!老子知道你在这!我还有几步就接近你了!你的贴片失效了!”
江汜充耳不闻。
窦惊澜手里的栏杆被列作备用,明显江汜手里那根金属棒球棍更具杀伤力和稳定性。
那人摸摸索索,终于来到他们所在的屋子。
他的肾上腺素水平在短时间内快速升高,现在满脑子已经只有门开就挥下的念头。
门终于打开,外面的光亮折射进屋里,红发alha的鼻尖略微向前探了个头,刚出来一个字:“你——”
金属棒球棍照着他后脑重重挥下,同时照面一个竖直的栏杆横空刺出,本能告诉红发alha这根木刺可能扎穿他!
他赤手夺杆,同时另外一只手硬抗棒球棍,他要冒着一条胳膊骨折的风险先保住自己的命!
然而入手才察觉到不对,这木料年久失修,他竟然一掌硬生生捏碎了前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