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叔:“不让那两个孩子知道吗?”
江汜:“嗯。”
彪叔:“当然。我手下的兄弟还不至于瞒不过两个小孩,我们先回去吧。”
彪叔把注射器的袋子放进随身带的密封袋里,又塞回衣兜,转身问:“有什么想要的吗?”
江汜抓着他的袖口跟着走,分神去踢路上的石子,边踢边问:“怎么这么问,是江女士醒了?”
彪叔:“没有,只是看你最近情绪不太好。”
江汜看看彪叔,视线从他肩膀远眺到这条街的尽头,沉默半晌说:“……我想买个公寓住,不想住酒店了,住不惯。”
彪叔神色一松:“当然,咱们明天就去看看。”
“要立刻就能入住的,可以吗?”
“当然,明天晚上就可以。”
甜湖馆后巷。
窦惊澜家中。
门板被敲得震天响,窦惊澜死死抵住门,才没让外面发疯了一样的男人进来,他被门板另一侧的力度震的胸膛疼痛,咬紧牙关堵在这里。
窦惊澜只剩下一个念头。
门锁,门锁不能坏,门板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