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汜站在门口喊两人的名字,没人应答。
屋里是破碎的啤酒瓶底的碎片,墨绿色。没有血。但正对着门的一间窄小的杂物间门口,有新鲜的一看就是刚砸出来的刀痕。
劈裂的木屑还在上面颤悠悠地挂着。
门户大开,冬天的冷风刮进室内,把碎屑吹落一些。
江汜喉头发紧,后退一步,看向楼梯。
彪叔走上来,在他耳边说:“我们的摄像机装在电线杆上,正对着的屋子是个杂物间,没有拍到。”
说了等于没说。
江汜当机立断先去的甜湖馆,可那里只有一脸懵逼的岳锦湖。
江汜又拐去了早餐店。
早餐店店门紧闭着,江汜轻轻敲了两下,没有反应。
旁边水果摊的大爷根本没见到他们,没有两个孩子的帮助,今天早上的水果摊出摊都艰难,蔬果乱摆了一地。
江汜让彪叔留两个人把他的摊摆好,走到水龙头旁边,突然踢了水龙头一脚。
锵一声。
听声音就很疼,彪叔没拦住,以为会听到一声痛叫,但没有,他只看到江汜铁青的脸色。
今天周末,周末会去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