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惊澜摇摇头:“没事。”
只是因为沙发太软了。
软的不可思议,像是淹进了海绵组成的海里。
窦惊澜绷紧腰,第二次坐下时才缓缓后靠,抵住了靠枕。
他手向后,抓住靠枕的一角不放。
手感柔软又厚实。
如果窦米现在下来,就知道他平静的表情下面是什么意思。
他在高兴。
那边人接着问:“少爷,要甜口咸口的呀?”
江汜拍拍窦惊澜的肩膀:“你喜欢甜的咸的?”
窦惊澜问:“饭吗?”
江汜:“嗯,主菜。”
窦惊澜:“咸的,窦米也是。”
江汜问那边:“听见了吗?越快越好,不然饿死鬼去你们门前砸招牌了。”
那边人被逗乐:“哎,我都记下了少爷,三十分钟内没人上门儿我把头给您寄去,等好吧您。”
江汜把电话挂了,说:“再等三十分钟就能吃了,走吧,看看你睡哪间屋。”
窦惊澜:“你住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