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两根手指按在他嘴角两边,帮他提起一个微弱的弧度:“干什么,怎么不笑了,笑得多好看啊。”
他啧了一声:“人工就是不比天然,不像啊,再笑个呗?”
窦惊澜被他逗乐。
江汜:“哎,这就对了。”
他收回手背在身后,使劲搓了搓,想把温热,但又一路顺着密集的血管烧进自己心里的温度搓掉。
但他没成功。
指尖依然滚烫。
身旁少年温和的笑让接触的地方不停升温。
饭送来的很快,用餐车盛着,装菜用的是大小不一的精致木盒,菜在里面,外面什么也看不见。
外送的服务生听经理吩咐,特地给江汜带了一句:“江少爷,这不得夸一句生死时速?”
江汜:“牛经理让你在我这贫的?”
服务生点头。
江汜:“就这一回我着急,以后慢点来。”
服务生:“是家来客人了吧?我们该做的,谢谢您关心,善良能辟邪的。”
江汜:“借你吉言,辛苦了,再见。”
江汜上楼喊窦米,站在二楼楼梯口远远看了一眼,发现她躺在吊椅里闭着眼翻了个身,吊椅跟着晃荡,她却没有醒的意思,像是已经睡着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