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米委屈巴巴。
窦惊澜转身进厨房。
江汜抬抬眉毛,和窦米对视一眼,比了个v。
吃过饭他们洗漱。
家里的东西像是制式酒店,比如牙杯牙刷,比如一次性拖鞋,这些都要再买。
江汜默默记下,还在思考明天要买的东西,被窦惊澜从后面搂住问要去哪,他可以抱。
江汜反射性说了句去洗漱,话音落下才意识到什么意思,手忙脚乱地挣扎了,但是没有用。
他习惯窦惊澜平常的问话,一时不察自己是个伤到脚的病患。
窦惊澜冷着脸说浴室会滑,不让他蹦,弯腰勾住他膝盖内侧,单臂就把人抱了起来。吓得江汜紧紧搂住他的脖颈,活像只受惊的鹌鹑。
根本来不及说出拒绝的话!
他被放下来时整张脸都红了,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害羞的。
窦惊澜没给他发火的时间,说了句你先,帮他关了门。
江汜在镜子前搓着牙花子郁闷了会儿,困意很顺畅地涌上来,耷拉着眼皮看洗漱台,却又没聚焦。
今天对窦米和窦惊澜来说是很累的一天,对他来说又何尝不是?
不知道江女士怎么样了。
江汜和江沚一般通过彪叔联络,打电话都很少。
但彪叔最近表现很奇怪,江汜没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