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惊澜一把握住了他的手腕:“江汜!”
江汜停下自己越走越崩坏的思路,恼怒地挣开他:“你就是这么想我的?!你——”
你现在就从我家里出去!
可他的理智及时拉住了他。
那不就、那不就真的和窦惊澜话里的一样了吗……
江汜茫然地闭上嘴。
他就是可以随心地把窦惊澜赶出去,窦惊澜没有办法。
这本来就是单向的……
窦惊澜说的是一句事实。
江汜有些呼吸不过来。
窦惊澜没有生气,相反,他耐心极好地等了两分钟,轻轻地碰江汜的手,等到自己平缓下呼吸,才说:“还生气吗?”
江汜眨了眨眼睛,眨掉了一滴眼泪:“对不起……”
窦惊澜拿袖子蹭掉他的眼泪,说:“没有对不起,是谢谢你。”
江汜摇摇头,也去擦自己的眼泪,结果越擦越多:“我特别坏,我刚才……我不说了,我永远也不会说的。”
窦惊澜轻轻地问:“坏会让我住在这里?”
江汜皱皱鼻子,勉强接受了他的安慰,又可怜巴巴地去拉窦惊澜给自己擦眼泪的袖子:“这里永远都会有你的房间……啊,还有米米的。我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