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看到窦惊澜被他自己掐出血的手。
“怎么了,澜澜?!”
江汜晃了他一下才把人晃清醒,拿纸把他扼破皮的地方捂住:“怎么在掐自己?”
窦惊澜像现在才有知觉似的,慢慢地说:“在发呆。”
江汜惊疑不定地把他手上的血擦干净,又本能地感觉这不是自己该问的事。
那个苹果已经要滚到沙发下面。
被窦惊澜截胡,拿了上来。
他用没破的那只手把苹果拿起来,也不管脏不脏,咬了一口,说:“没事,就是想爸妈了,看看你的期末成绩吧,刚才没看。”
江汜把创可贴贴好,拍拍他的手:“一个成绩而已,不着急,到底怎么了?”
窦惊澜看着他。
看他认真的、好看的眼睛。
“就是……想到爸妈了。”
看窦惊澜和窦米就知道,他们的爸妈不会是懒惰愚笨的人。
江汜在窦惊澜嘴里听到一对痴迷研究的爱人,因为年龄关系,直到死前依然在进行研究。
江汜小心翼翼地说:“那他们现在……”
窦惊澜:“早就不在了。”
他并没有多少表情,说完看见江汜表情紧张甚至还安抚性地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