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了车门,第一反应手自然地下压,拦住了弯腰要给他鞠躬的两排侍者,给江女士打电话:“我到了。”
江沚:“嗯,在家好好待着,去三楼主卧睡吧,那里最安静。”
江汜试探道:“啊?那间在哪啊?”
他语带试探,想试试江女士知不知道自己失忆的事。
这几天在家除了看资料,他别的空余时间都在想这个问题,恨不得碰见一个可能知道的人都要问问,却不敢明目张胆地问。
总觉得江女士会直接把他送进精神科。
江沚没有丝毫停顿,口吻温和地解释:“进门正对的屋子三楼最中间的屋子,最隔音,知道你不爱吵闹,让其他小辈住下面了。”
连话都不带停的,看来是不知道。
江汜沿着花坛往里走:“嗯,我哥呢?他回来了吗?”
沿路碰到的佣人看到他的脸,弯腰行礼。
这些行为让江汜更不舒服,却没法挨个叫停。
每次回来都觉得像个封建大家庭。
他只好加快步伐。
搞得几个佣人刚看到他还没来得及行礼,他人已经闪进门里。
江沚:“他还在飞机上,下午就到了,先在房间里待会儿吧。见到人要问好、不准抽烟、不许酗酒,当然了,你也可以做,只要不被我发现。”
江汜头痛地向楼上走:“知道了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