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惊澜:“好,过两天寄个手机给你。”
窦米站在阳台往外看,雨水有些泼进屋子里,也泼在她脸上:“哥,不要……太明显。”
窦惊澜正在把衣服扔进滚筒洗衣机,关上门问:“什么?”
窦米:“我说江汜。”
窦米扯扯嘴角:“你表现得太明显了,会被发现的,不要着急。”
窦惊澜坐在洗衣机前的地砖上,说:“我一直这样吗?”
窦米:“不是,但他来之后越来越明显了,几乎接近昭然若揭。”
哥哥的笑意通过听筒传过来:“有什么不好?”
窦米关上窗:“瞎子都看得出来他俩没什么。”
窦惊澜沉默了很久,说了句我会的,把电话挂了。
窦米把电话还给曲迎哲。
此时曲迎哲的妈妈已经醒了,闭着眼调整呼吸。
窦米上去握紧她的手,说:“以后我想陪着您,好吗?”
外面闪电轰隆,曲迎哲去拿毛毯了。
窦米在冰凉的卧室里握紧女人的手,得到她虚弱肯定的答复。
窦米笑了笑。
她何尝不想要自己选择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