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三千一百块。”
曲迎哲拨了通电话。
江汜这时正在家看书,接到电话时狐疑地问:“干嘛?你在外面闯祸了?”
曲迎哲离推销员远了点,没让她听,说:“没有,点了个味道奇怪的酒,要我三千一百块,我被压这没法走了。”
江汜:“三千一?还行吧,一般价,少去只有装潢好看的酒吧,没什么好喝的,少乱尝。”
曲迎哲乖巧地说:“知道了爸爸。”
江汜:“乖儿子收钱。”
这时候临近晚上,江汜刚想挂电话,转念一想这货不是和窦惊澜一起出去的吗,觉得不对,又问了句:“澜澜呢,没和你一块儿?你们一起去的酒吧?他喝了多少?”
买完蛋糕的窦惊澜拿着蛋糕盒子,从曲迎哲手里抽走了手机:“我在,正准备把他拖出来,我去买菜了没看住他。”
窦惊澜的话逻辑严密没有问题,江汜松了口气:“看着他点儿,喝多了记得收个尸。”
窦惊澜:“行。”
江汜刚想拿起资料,被门口敲门声打断了。
他站起身,刚走出一步就眼前一黑,一巴掌按在书桌边缘。
等江汜松开手,看见书桌上自己突兀的掌印。
太离谱了。
是即使江汜听说过自己会因为激素成熟不适,但依然觉得离谱的水平。
他还要去开门,于是没太在意,深一脚浅一脚打开门内的智能开门屏幕。